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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国家公祭日南京南京诗客NO3

?诗客微刊第期

安安的诗

※南京.南京

都说我们生活在象牙之塔

但我要努力推开每一扇窗

砸破思想的镣铐

凝望每一颗星辰

与每一个自称真诚的心灵对视

向过去遥望

我会看到南京

我会看到无数中国人的尸首

堆积在我的江南我的古都金陵

看到我的兄弟父老

我的姐妹我的母亲

他们的血从家里流到汉中门流到汉西门

从宝塔桥流到中山码头

流在十三处主要屠宰场上

尸首太多导致江河为之停滞

此时的中国人猪狗不如

世界在冷漠中疯狂

百人斩杀比赛参与者的后裔

至今还在为她父亲翻案

我滴下的泪水尚未触及地面

就已凝结成冰

但我的心还是充满了热望

我的愤怒 

我的慈悲

我深信我的思想

将穿越不同门户

擦亮更多善良的眼睛

看到一个虚伪而残暴的民族

七十年来一再逃避的真相

※大河

我到过每一个大洲见过每一条河

漫游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我吟唱着代代相传的歌谣

在桑田沧海间守望永恒的星辰

如今我却没有办法

面对一个悲泣的女孩

谁擦得净一个孤儿的泪痕

谁有力量让她童年没有硝烟

(她的泪珠在我心中化为澎湃的海)

她夜夜在我梦中哭泣

她的泪水源源不断

如同底格里斯河、幼发拉底河

在我心中流淌奔流不息

她的亲人就埋在河的岸边

埋葬在离油层最近的那片土地上

我见过黑色脸庞上滚下的无助泪水

尼罗河、密西西比河曾因这种泪水

而变得愤怒、汹涌

我见过无泪可流的母亲

居住在耶路撒冷神山之下

面对她空洞干涸的眼睛

我听见神的叹息知道神的悲伤

大河啊你为何如此深沉

恒河之水曾经给予我智慧

多瑙河、莱茵河带给我激情与宁静

你本该涌动蓝色的波澜

一路轻唱直至海洋

你却一直默默无言

为儿女的血泪而悲愤难安

大地啊

每一条涌动在你身上的河流

都有它各自的命运

相同的梦想

风雨过后

你定将变得更加圣洁更加甘甜

如同静静的顿河

如同我的黄河长江

试问这世间谁尊谁卑

谁高谁低

谁的心海没有高贵的泪水

大地啊冰雪消融了

我见繁花因春天而怒放

受尽屈辱的人民

却还在因脚底下蕴藏的财富而亡

※愤怒的玫瑰

我要站在你

必经的十字路口

我要拦住每—个

试图绕我而过的生者

我要问你一些

你刻意回避的问题

我不明了侯鸟是否还在坚持

它祖先熟悉的方向

不坠的浮尘

是否将割断我们

投往幸福之乡的视线

新世纪的钟声是否雄浑

足以荡开人民头上灾难的阴云

数点寒星—角蓝天

会不会为弱者唯一的奢望

但我仍要站在你必经的路口

不管它通往地狱还是天堂

我要询问你是否

无愧于脚下的大地

无愧于星球的蔚蓝

无愧于你的童年你的亲人

我要召集每—缕残缺的良知

唤醒每—个昏沉的灵魂

我还要探寻每一处牺牲的所在

激怒每一位无辜的死者

我要他们再次站起来

挥动手无寸铁的拳

让无声的呐喊

震撼每一座虚伪的殿堂

先贤的后人

久已放下仇恨

耕耘血泪浸染的故土

但今天却有人妄把屠场的血腥

从大地的记忆中一笔涂抹

我要在受难者倒下的地方

种植温馨美好的未来

让每一滴凝固的血重新融化

绕着根脉源源而上

一一绽放为愤怒的玫瑰

※还给我---有感于日本向中国索赔修船费用

仙谷由人首先

请把光阴还给我

我的船长因为你们的非法关押

错过了与家人共度中秋的时节

所以请把光阴还给我

接着请把赵一曼姐姐还给我

把杨靖宇将军还给我

他们在家里与豺狼搏斗

何罪之有

却死于你们的凌辱

所以请把完整的赵一曼姐姐还给我

把杨靖宇将军无头的身躯还给我

还请把我前世的父母兄弟姐妹还给我

他们生于斯长于斯

却要死于你们的屠刀之下

怎能瞑目啊大神在上

不容尔等宵小之后裂牙辩解

最后请把掠夺而去的财物还给我

我数不清的原木、原煤啊

我一座又一座富饶的矿山

我的中华大地用去了多少岁月

才孕育出如斯宝藏

却早已尽毁强盗野蛮之手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你们学过的东西不知是否还记牢

还给我还给我

把南京数十万军民还给我

把大江南北上千万同胞还给我

一日不还

我的诅咒一日不停息

因为今天

你们竟然向我伟大的船长

索赔所谓的修船费用

※假如我们不站出来

假如我们不站出来

对着塞满日货的大街

怒吼一声钓鱼岛!

假如我们更多的人

只知道一味地媚笑

对着强权与金银哈腰

假如我们贪图安逸

把国耻家恨遗忘在九天云霄

当过份的宽容被看成怯弱

三千万同胞的牺牲

只换来一句添麻烦

良善之徒啊

须知金刚遇魔当怒则怒

相逢一笑的美谈

只可以在同类之间弘扬

假如我们不站出来

对着满街的日货

大吼一声钓鱼岛!

也许不用再一个百年

我们的大好河山

就会在汉奸和伪军的帮忙下沦陷

我们的子孙会再一次被奴役

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才可以挺起腰杆

抬起血性的头颅

对着满街的侵略者

怒吼一声钓鱼岛!

※清明.清明

盛世清明

清明盛世

君不见为了一个民族的独立和富强

必须有多少忠烈之士

以热血浸透这一片苍凉厚土

且洒一杯浊酒

完成一段生者对逝者的追忆

青山有幸埋忠骨

翠柏苍松伴英灵

在醉生梦死之间

我听到逝者对生者的呼唤

我不知道一座座纪念碑

是否将在都市的喧嚣声中淹没

一位位先行者

是否将渐行渐远

消失在我们陌生的视线

我梦见中国远征军的孤魂

犹在异国他乡的夜晚呐喊

我看见每一公里就有一位无名烈士

守护在庄严的进藏公路边上

身首离异为鬼雄

我的魂犹在凭吊中日数次会战之殇

从甲午海战到抗日战场

我看到石牌保卫战前夕

一位年轻的中国将军封好家书

按古例沐浴更衣

于正午时分设案焚香

率军祭拜苍天

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

誓死杀敌血战豺狼

(此役虽胜但有一万多位战士

永远地告别了他们的妻儿、老娘)

清明.清明

暖风和温泉的浸泡下

惟愿生者依然能够保持警醒

眼睛明亮

勿忘南京三十万被屠杀者

至今还处在凶手后代冷嘲热讽中

勿忘国土神圣

国民不可任人轻辱

勿忘任重道远

盛世清明

犹待诸君带长剑兮挟秦弓

为清明盛世

慷慨激昂奋勇前行

※日本水俣市氮气工厂

曾经坚持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统冶者上呼下应

以为时间站在强者一边

以为大海将埋藏肮脏的一切

再多的尸体再畸形的骨骼

都将溶化在水俣黑色的海湾

受尽屈辱的人民最终胜利

历史省略了从第一只死去的猫

到至今存活的低能者之间

那些凌驾城市头上傲慢的嘴脸

十几年来如何与一千多具尸首的亲人

轻松答辩当初是何等的理直气壮啊

渔民们流下海洋一般深广苦涩的泪水

真的已洗净屠夫身上罪恶的外衣

一个鞠躬再一个鞠躬

总是见你们在默默弯腰

九十度也罢五体投地也好

剖腹而亡我也很难相信你的诚意

为了利益你可以—再隐瞒真相

谎言揭穿了再道歉赔偿

自己的人民都忍心伤害的民族

怎可指望会轻易善待他人

怎不为自己的血腥行径狡辩百年

你砍下我父亲的头颅

践踏了我的母亲

理由无非是我的亲人

不答应与你共荣亲善

我不想接受你的种种措辞

你在书中如何告之后人

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在静思

水俣渔民泪的海湾里

是否真的浸泡过

这个民族的每—个灵魂

是否已经使一个民族

找到自己不可或缺的良知

※白山黑水

是谁永远停留在如花的春天

凌冽的江水每一年都在传唱

我的八位英勇的姐妹

为了自由投入滔滔大江

(无数的豺狼扒在岸边张牙舞爪

而我的姐妹却永远停留在如花的春天)

请告诉我哪一道山梁

曾留下赵一曼不朽的背影

告诉我在国家有难民族危亡时刻

我们的英雄牺牲的每一个细节

(和当年的日本人对比

传说中的魔鬼其实很善良)

她的指甲被拔光

她的牙齿被凿光

受尽非人的拷打求死不能

电昏之后为了能清醒再折磨

在我们的土地上

日本人给她注射的大量剂的强心针和樟脑酊

反复救活、用刑、救活、再用刑

告诉我哪一处丛林

是杨将军倒下的地方

他被侵略者开膛破肚

用刀割下高贵的头颅

将军的血在白山黑水之间凝固

每一年又跟随着春潮

涌动在我们的大好神州

人与兽其实有什么两样

一咧开嘴满口利牙寒光闪烁

如今豺狼的后裔

年年都在朝拜风干的狼皮

你说他是真心在忏悔往昔

还是在低头妄想、舔着旧伤

我们祭奠忠良

我们把豺狼埋葬

我们在白山黑水

永塑我中华民族魂…

李少君诗观:无。

安安-简介

安安,原名吴远安,男,原籍晋江内坑,现于农商银行就职。年加入福建省作家协会,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高中开始爱好文学创作,-年间曾参加鲁迅文学院短训班、大专班学习,习作散见于《诗刊》《文艺报》《中国青年报》《星星》《散文》《福建日报》《福建文学》及《葡萄园》等报刊,并入选《名作欣赏》《读者》《福建文艺创作50年选.诗歌卷》《中国诗选》等多种文集。曾获晋江市星光文艺奖、泉州市刺桐文艺奖等。出版《沙海遗珠》《梦江南》《登上高山》《从春天出发》等四部作品集。《名作欣赏》等报刊曾对其作品进行评介,传略入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辞典》《福建省文艺家辞典·作家卷》《晋江当代著述录》等辞书。

一个人的诗想世界

—诗客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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