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杨靖宇将军殉国80周年!特发此文纪念杨将军!可能是早上吃得太美,参观完靖宇陵园已经是中午时分,我竟然不饿,直接加了油走人,开车直奔靖宇县的杨靖宇殉国地。从通化市到靖宇县的殉国地,大约公里,需要2个小时左右。中午12点,我上了高速公路,印象中走了一段鹤大高速,再继续走国道,春节,高速免费。这就是当年南满的山林,我看历史照片和今天的地貌没太大变化。在这一带打游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隐蔽的。很多次,我在各地的山区游览,脑子里总有一个念头——解放前的诸多游击战争,到底是如何做到隐蔽伏敌或者建立根据地而让敌军无法进剿的呢?有的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那都是逼出来的实践真知。这是国道的一部分,我们在欣赏东北味儿十足的沿途风光的同时,说说杨靖宇最后的那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上文提到过对于杨靖宇的牺牲负直接责任的几个叛徒,最关键的两个人,一是程斌,二是伪牌长(伪满州十户设一牌长)赵廷喜。而张奚若等3人,是直接杀害者。但是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没有说,那就是张秀峰。张秀峰是杨靖宇的特卫排长,他是杨靖宇身边最亲近的人。年2月1日,他携带机密文件,大小枪支4支,抗联经费元叛变投敌。靖白公路,就是从白山市到靖宇县的公路,这条路比较直,两旁都是灌木山林。我觉得东北的山和北京的山明显不同,吉林南部这一带的山势低矮,大都是丘陵状的山丘。据说张秀峰的投敌是致命的,它致使杨靖宇的行踪被暴露,突围路线被封锁。有的史料里的记载和靖宇陵园陈列室里所写的细节略有不同,但是基本事实是一致的。总之,敌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而不停突围的杨靖宇,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据史料称,2月2日,杨靖宇身边只剩下15人。2月10日,只剩下11名战士。到了2月15日,身边只剩下7名战士的杨靖宇,隐蔽在濛江(即今天的靖宇县)北五斤顶子西北方的一个山坳里(下图是靖宇陵园中的最后几个月的将军行战图,和其他史料中记述的西北方的描述不太相同,地图上标注的是在五斤顶子东面发生了战斗,我更偏重于地图是对的)。但是一大早就被汉奸崔志武带领的警察大队发现,岸谷隆一郎闻讯,调集程斌、崔胄峰、唐振东、崔志武4支“挺进队”伙同五斤顶子的森林队主力,做最后的围剿。为了保险起见,岸谷隆一郎又派出了飞机,从上向下盯着杨靖宇,为下面的日伪军指示目标。杨靖宇等人边打边撤,但到了下午3点仍未摆脱敌人。后来,他们占领了一个小高地,阻击跟得最快的两支敌人大队余人(程斌大队、崔胄峰大队)。崔大队的队副伊藤是一个日本人,用中国话向杨喊话,催其投降。杨靖宇回答:“好吧,投降之前我有话说,你一个人上来。”伊藤信以为真,边说着话边向杨靖宇走来,杨靖宇啪啪两枪,伊藤应声倒地。崔胄峰害怕日本人怪罪自己脑袋难保,就叫骂着督促伪警察扑向杨靖宇,杨靖宇又是两枪,崔胄峰也被打穿了大腿。趁敌人混乱,杨靖宇带着7个人巧妙突围。夜间,敌人顺着脚印再次发现他们。一场激战后,只剩下6人,且有4人负伤。杨靖宇命令负伤的警卫员黄生发带领另外3个伤员向北突围,进密营养伤,自己带另2名警卫员继续南下。尽管敌人拼死跟进,并用火的照明查询血迹,但是还是在16日夜里3时失掉了目标。从上面这段史料记载看出什么了吗?首先杨靖宇战斗经验极其丰富,枪法较准,最后带2名警卫员继续南下是吸引敌人跟着自己,而让伤员从反方向逃脱。并且,从史料可知,可能还有极少的密营没被摧毁,吸引开敌人,让伤员脱身,彰显出杨将军的高尚人格。无论如何,他的警卫员黄生发幸存到战后是一个事实。而如果不是接连有人出卖杨靖宇的行踪(先是张秀峰,后是赵廷喜),敌人是很难抓住他的,所以,杨靖宇真正地死在中国人手里。很快就到了,殉国地就在靖白公路的边上,非常方便。这里只有一个西门。进入大牌坊门,长长的步道中间,依然有一个杨靖宇将军塑像,不过这里的是石质的。这里并不复杂,主要的设施是塑像、纪念碑、纪念馆、纪念亭、纪念塔,还有一个为拍电视剧而建的一个密营的外景地,其他的都是后建的,只有殉国地的那个地点是历史上的真实遗迹。从我标注的这张谷歌地图上看就更清楚了,下面的景我不做特别的说明,看图片大都能明白,主要是为了说历史。从上面的最后的行战图可以看出来,将军带着2名警卫员迂回向南走,绕到了濛江县的南面,保安村,其实就在今天的靖白公路的西侧,也就是殉国处西面的村子。年2月18日,2名警卫员聂华东、米文范在濛江大东沟附近一炭窑筹粮时被密探发现,交战中2人壮烈牺牲。至此,杨将军已成孤身一人,此时,数度与敌苦战的他,左手负有枪伤,并患严重感冒,且粒米未进。敌人命令附近进山砍柴的村民都不得携带午饭。2月23日,保安村伪牌长赵廷喜、村民孙长春、辛顺礼、迟德顺4人出村砍柴,下午3时左右,他们在保安村东南5华里处,与杨靖宇遭遇。我们上文提到过这一幕的前后过程,这里不赘述。但是杨靖宇为什么要出来见他们呢?目的只有一个,想让他们帮助买一些粮食和必须品,并告诉他们愿意出高价。不过我看到的史料有关地点的描述都和靖宇陵园陈列室的那张“行战图”正相反。我认为描述有误,地图应该是对的。也就是说,其他史料中记载遭遇点是保安村西南5华里处,但我认为不准确,应该是东南,包括上面所述的五斤顶子附近的宿营地也是在其东南的山坳。村里的特务李正新听了赵廷喜的报告判断对方就是杨靖宇,遂向讨伐队报告。当时,濛江县城内已无大量兵力。大队日伪都在远处四散讨伐,由此可知,杨靖宇聪明过人,他判断敌人想不到他就在濛江县眼皮底下。警察队本部的西谷警佐、益子、大网警尉补仍然纠集了19人,乘一辆卡车扑向目标地域,这里面,就包括了张奚若、王佐华、白万仁这三个原程斌手下的抗联老兵。他们为什么在濛江县城呢?据说当时他们由于在追剿的战斗中负伤,都在濛江县城养伤。我们上文展示过的一张日军讨伐本部的合影中,我说右一是程斌的那张照片,其他史料中称,这些人就是当时进行最后围剿的日伪人员,但是我数了照片中是14人,其中左三我认为是岸谷隆一郎。所以有很多记述者之间会有一些细节的不同(历史,和不同的人描述一件事很相似,就是不同的当事人的说法在细节上都会有出入,就更不用说研究者了,但是,历史依然不是虚无的不可知论,基本事实是清楚的),不过,右一的程斌,我是靠以前看过某些史料的印象而说的,但无法完全肯定。日伪的史料中这样描述被发现的杨靖宇——他无疑比以前更加饥肠辘辘,但是,他却跑得飞快,两只手摆动到头顶上,大步跑去的样子,活像一只鸵鸟在飞奔。。。交火中,将军厉声喝问:“谁是抗联投降的,滚出来我有话说!”几个叛徒都吓得不敢吱声。在濛江县城西南的三道崴子,杨靖宇把随身携带的文件点火烧了。敌人原本想活捉杨靖宇,但将军双手持枪,且战且退,绝无屈服之意。下午4时左右,冬日的阳光已经西斜,西谷警佐怕天色暗下来杨靖宇趁着夜幕再次突围,就命令向他射击。叛徒张奚若操日式歪把子机枪瞄准开火,杨靖宇轰然倒下。西谷、益子等人不敢相信死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杨靖宇,直到程斌、张秀峰等到来才最终确认。据伪《协和》杂志记者报道,敌人们“弄清之后,大家围在尸体周围,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反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杨靖宇的遗体被放在打柴村民蔺长贵的小爬犁上运往县城,由于将军身材高大,两只脚一直拖在雪地上。我上文中有一张敌人展示将军遗体的照片,其实那张照片被裁掉了左边的一部分,左边站立着两个人,左数第一个人既是叛徒张秀峰。张秀峰原是孤儿,15岁时被杨将军带到抗联抚养长大,将军曾对他说:你是孤儿,没有爹妈,我也没有儿女,你就和我儿子一样。杨靖宇手把手教他识字写字,还教他唱歌(我能看出来,杨靖宇喜欢音乐,曾经要给抗联写歌),并送给张秀峰一把口琴,张秀峰爱不释手,没事就拿出来玩。在宿营地,只有张秀峰一人和将军同住,照顾其起居,所以掌握着将军的行踪及活动特点。有人曾说,张秀峰唯一讲良心的地方是,带走了一部分警卫排余部,但是没有袭击身边只剩下几十人的杨靖宇。这一点也是存疑的,因为我看到的史料中称其带了4把枪,没有明确说他拉走了多少人的说法。杨靖宇殉国地的真实地点,在继续向东走的山坳中,从亭子处下台阶,既能走到那里,就是远处的那个亭子处。再继续说说之后的事,当晚,“讨伐队”在濛江县城的一家饭馆里喝庆功酒,张奚若、王佐华、白万仁坐首席。张奚若向大家夸耀说:“杨司令抬起腿刚要跑,我一个点射,齐刷刷都给他点这儿了(指胸口)。。。”话音刚落,张秀峰从隔壁桌过来,把酒杯往张奚若面前一蹲,骂了句:“混蛋,不得好死!”张秀峰是几分良心发现还是因为嫉妒,后人已无法知晓,但他的失态传染了庆功宴上的程斌挺进队的其他人,庆功宴最后不欢而散。走下来的途中向上照一张纪念亭,纪念亭名叫“正义亭”,很贴切,杨将军代表着正义和大义凛然。次日,程斌接到岸谷隆一郎的命令,要将杨靖宇的头颅送到新京(今长春)。程斌觉得昨晚张秀峰的失态影响很恶劣,有必要令其表明心志,就让张秀峰干这个事。可是张秀峰不干,说:“这可是人家老张的头功,咱可不敢抢,还是让张奚若自己来吧。”程斌无奈只好让张奚若来干,张奚若和另外俩是把兄弟,自然这三位都脱离不开干系,结果就是这三个人,张奚若抱腿,王佐华抱头,由白万仁持刀把将军的头颅铡了下来。下到底下,对面的亭子里有一个碑,那里就是杨靖宇殉国处,可见,这里隔着一条河,处于一个洼地。这是向北的一侧河道,北侧有一个小山,山上也有一个亭子,但是那里我没有上去。这是向南一侧的河道,远处河东侧的建筑,就是纪念馆。过了河,走近亭子,内有石碑一座,正面是“人民英雄杨靖宇同志殉国地”字样,碑是年靖宇县政府立的。碑的背面,是金字的杨靖宇简介,简单描述了他革命的辉煌一生。真正的殉国位置,就是在亭子边的一棵树下。当时将军以树为掩体,与敌激战20分钟。原树是一棵直径60公分的扭筋子树,后由于年久枯朽而死。靖宇县人民于年春,移植一棵杉松至此处,用以缅怀先烈,喻意将军英灵永存,万古长青。就是这棵杉松,它位于纪念碑亭的北侧。最后,我们要说说那些叛徒的下场。程斌,无疑是叛徒第一人,他之后一直跟随着岸谷隆一郎混,先后随其前往热河、山西。年日本投降前,时任伪山西副省长的岸谷隆一郎用氰化钾毒死全家人之后剖腹自杀。据有的人说,岸谷隆一郎在死前曾留下遗言:“天皇陛下的大东亚圣战或许是错的,中国能有像杨靖宇这样的铁血军人,一定不会亡。”当然,这句话我一直没有找到实锤证实真伪,但是我相信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岸谷隆一郎对于杨靖宇极其敬佩,并且,杨靖宇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中华民族精英的实力和精神世界。还有一点我也是肯定的,那就是,世界各国都极为尊重为国捐躯的勇士和烈士,甚至,中国在这一点上并不是突出超过其他国家的。其实就连美国这种貌似军队不属于政党的国家,都是极其重视军人荣誉的文化传播的,他们甚至把南北战争中的牺牲的双方军人的墓碑前用金属标示牌和旗帜来确立荣誉,这是只有军人才能独享的荣誉。目的只有一个,尊重每一个为国捐躯的勇士,即使立场和政见不同。那些喜欢西方文化的人,很多对美国和西方的文化了解也很低,全面而深刻地了解美国,都会改变很多认知。只有那些被洗脑者,才会在诋毁或者质疑自己民族的英雄上不遗余力!而那些被西方有意灌输出的某些“人权大于主权”或者是“历史虚无论”,都是为其摧毁对方的民族信念而服务的理念基础!西方的智者,最擅长利用一些看似高大上的理念为其服务,有的理念,听上去极好听,立马就会让大多数人相应,而那些理念都特别有蛊惑性。就像是工具用错了地方,就是有害的。那么失去了主子的程斌后来如何了呢?程斌曾枪杀了几个投降的日本俘虏后混入了华北军区部队,在某部后勤处一器械所任干事。年的一天,程斌在沈阳街头偶遇了一个当年也曾叛变过的原抗联干部(据说是对方到他伞下躲雨,那个人的名字我忘记了),两个人分手后不约而同都去举报了对方。这个历史细节很有意思,我当时就想,原因很可能是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某种意味,先下手为强。其实细想这两个人都很愚蠢,最终,这俩人都被枪毙。程斌的命运也算是恰如其分了。在殉国处的东侧,是纪念塔,其实,从上面的雕塑——纪念亭——殉国处,一直到这个纪念塔,都是在一条笔直的轴线上的。纪念塔上,是朱德的题词——人民英雄杨靖宇同志永垂不朽!而那个赵廷喜,最初自知自己民愤极大,事后不久就逃到了辽宁,抗战胜利后,他又回到了濛江,被当地群众认出后押到了县政府,在年即被押到杨靖宇墓前处以极刑。我想,这个赵廷喜也是死催的,他抗战后回濛江,有可能是觉得事已翻篇儿了。有时候,人会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其实,每个人的行为背后,都有某种人类用任何仪器都无法发现的力量,那就是业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叛徒都以生命偿还了债务。张秀峰,据我看到的史料中称,年他还活着。甚至从他嘴里了解到,靖宇县党史部门花了2年的时间才搞清楚张奚若等人的罪行以及杨靖宇牺牲的细节等情况。可见,这是几个叛徒未被执行枪决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们几个人都曾咬定杨靖宇是自杀的。而张奚若年开始肃反后不久,听到风声不对,已在梅河口安家的他找到同在梅河口安家的王佐华建立攻守同盟。他让王佐华隐瞒事实,坚称杨靖宇是自杀的,假如有人揭发出来,让光棍一人的王佐华替自己扛事,他来照顾王佐华的老母。他的理由是,自己拖家带口太多,而王佐华光棍一条无牵无挂。作为把兄弟的王佐华答应了,没过多久就入狱了,在狱中,王佐华坚称杨靖宇是自杀的。最初,张奚若还真给王佐华送过一些东西,也还为其老母亲送过一些钱和柴火,但后来,他便将家搬到了柳河县躲了起来。年,白万仁入狱,王佐华在镇赉劳改农场见到他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张奚若耍了。年,王佐华在狱中揭发了张奚若杀害杨靖宇的事实,张奚若起初死不认账,调查组将王佐华和白万仁的证明材料摆了出来,他才不得不坦白。有人称,张奚若在八十年代吉林某报社记者采访时阴沉个脸,拒不承认老杨是他杀的,还说自己没当过抗联。其实,和大众想象得不同,很多杀害著名英雄的直接凶手,都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那就是杀害杨子荣的凶手“孟老三——孟同春”。九十年代,我有一本《东北大剿匪》的书,上面还有孟老三在八十年代时的照片,确实眉宇间有一股匪气。很多人可能由此更加不信因果报应,其实,因果报应真实不虚,因果是这个世界中最究竟的真相之一,它恰恰因为是一个最深层面的真相,大都是非常长远复杂的规律,所以,才很难被深刻理解和感受。即使能纵观几世有天眼通的人,都无法完全看透某些事物的因果(有的因可以长达无数世之前),可见,一世内,看不懂是正常的。人这一世都是承受着前世的因造成的果报,而今世所作的果报,大多数会由未来偿还,但是,并不等于今世行善作恶不会马上有因果,因果有很多方面,一个作恶的人在行恶的当下,即毁坏了他的心性和善根。所以,行恶之人必定诸多不吉祥,而有的行恶之人反而各方面都顺,那是因为快速在提前消耗现前他的累世福报(可以理解为因为作恶前世的善报缩水了),本可以几世享用的善报,却浓缩在很短的时间内快速用完,你觉得,还值得羡慕吗?所以,看不懂是因为自己不懂,世界观认知太狭窄,理解力太狭窄所致。想想,作为不去学习不去求知的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资格可以评判圣贤的结论?其实,白万仁曾经替那些背叛过杨靖宇的人早就做过一个总结:“我们这帮人呀,其实自己都知道,不得好死。像我打了一辈子光棍,蹲半辈子监狱,王佐华也打了一辈子光棍,还在监狱里呢,这就是报应!”人在死后,也是会体现因果的,人民英雄杨靖宇,为了人民的幸福,抛头颅洒热血,最终,得到了党和人民的无限缅怀。每年,都有人到这些红色旅游地献花缅怀烈士,想想,能够得到人民的热爱,这本身也需要一种福德。纪念馆当时未开放,所以我没有进去参观。快结束旅游前,我再说说日本通化省警务厅长岸谷隆一郎后人的情况,岸谷隆一郎毒死家人后自杀,他真正是为军国主义而献身了,可见,人的死,确实有很大不同。都是军人,但是人性却可能截然不同,就像杨靖宇、董存瑞以及那些中共高级将领(很多元帅都表现出珍惜战士生命,热爱劳苦大众的内心境界),他们从军,更多的是为了人民不受涂炭和建立一个全新的中国。而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却是另一种发心,这样的不同动机,是应该明白的。岸谷隆一郎没有直系亲人幸存到战后,但是他却有一个侄女至今健在。就在去年,网络新闻里发表过一篇《时隔79年的对话岸谷隆一郎后代向杨靖宇谢罪》的新闻稿。我看过网上的他幼年的侄女和岸谷隆一郎等家族成员的合影,照片中的岸谷隆一郎,宛如就是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谁也看不出他有那么深的军国主义思想。近些年,他的侄女(已80多岁高龄)曾经到中国通化的靖宇陵园祭拜过杨靖宇,并代岸谷隆一郎谢罪,她曾经在谢罪信中说,如何谢罪都不为过。而杨靖宇将军的孙子,也曾经公开回复过他侄女的谢罪,表示欢迎和欣慰。上图就是谢罪信的照片,读者可以自行网上寻找。日中口述历史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李素桢也曾说:“我们不是在宣扬仇恨,也不能把岸谷和的谢罪,作为她一个人的谢罪。虽然这种声音在日本人里面是少数,但我觉得他们代表了正义,代表了真正进行中日友好、承认历史的一股力量。”大多数红色旅游地,都有很多武器展示,标示着今日中国的强大,无愧于先烈们的梦想。张奚若和孟老三这样的真正凶手,最终都病死于家中。杨靖宇的警卫员黄生发,就是那个带领3名伤员向北躲入深山隐藏起来的警卫员,年时还曾陪同王恩茂(年起曾任中共吉林省委第一书记、吉林省军区第一政委、党委第一书记,沈阳军区副政委。)拜祭过杨靖宇殉国地。当年,黄生发曾力主将杀害杨靖宇将军的凶手(主要是指张奚若)送上法庭,“少年铁血队”的王传圣也支持这一主张,但有关部门答复,一是过了追诉期,二是已拿不出有效证据,所以不了了之。人有没有命运和福报?是真实有的,我们看待人的一生,就像是看电视连续剧的其中一集,没有前因后果,基本上不懂结果为什么会这样。这件事还说明,在办案上,中国也很讲法制,孟老三也是类似的情况。中国有冤假错案,但是也有秉公执法严谨办事,这两种哪种更多?每个人都按自己的内心去衡量。就像是抗联的叛徒,到底占多大比例?我的感觉是,看到不少人叛变的同时,人往往忽略了跟随杨靖宇一直战斗到底的那些不屈的战士,包括最后牺牲的那两名警卫员,我认为人数更多。还有就是检举揭发出赵廷喜的那些群众,如果不是有正义感的村民占多数,赵廷喜怎么可能溜到辽宁躲起来。这些,和当今的社会是一样的,网络中,声音大的人并不代表着智者,恰恰沉默的大多数人中,才会有真正的智者。很多我见过的网民和身边人,从言谈话语都能感受到,他们看待国家,看待贪官,看待老百姓的不满,他们往往认为是多数。其实我们,不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更最优秀,也不比大多数的人更高尚,如果按照这个认知去观察世界观察人性,你才会得到肯定的答案。这次的疫情,就是例子,当有的人满眼都是个别丑陋现象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大多数中共党员以及医务工作者和那些默默无闻奉献着的人们,他们是真正支撑国家的脊梁!离开了杨靖宇殉国地,我开车去往靖宇县城,其实,两处离得很近,大约5-6公里,还不如我从北京的小汤山到天通苑远。这就是靖宇县城,不大,但是也很干净整洁,这个时候,大约下午14:30左右。把车拐到了一条支路,这里有不少饭馆,有一个我印象中有河南面条的饭馆,进去才发现老板都是东北人,东北的饭量极大,还便宜,这是我在东北最深切的感受。我点了一个鸡蛋拌面,又点了一个炒粉条,没想到上来一大盘子,很便宜,这顿饭大概20元以内。桌子上摆着一些饮料可以直接打开了喝,用完了付费。吃完饭,我开车去往吉林市,早年年时,我每年全国自驾游过很多城市,我当时印象最好的有几个城市——苏州、威海、吉林。吉林,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一个幽静的东北小城。当年可能众多因素,造成吉林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大雪、雾凇、松花江、教堂,都是那么的和谐和惬意。但是,今年物是人非,吉林市比当年大了不少,高楼大厦林立,高架桥也多了不少,汽车开得比通化浮躁,有了大城市的感觉。吉林大桥也重新在旁边新建了一座,因为老桥已濒临垮塌无法继续使用。今年是暖冬,没有雾凇,也没有下雪,站在吉林大桥的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出老桥和新桥的不同。老桥已完全荒废,无法上去,但是设计得很巧妙,既没有拆除保留了记忆,也不影响美观。吉林市天主堂,我当年进去过,我认为吉林大桥上遥望江雾中的天主堂,是一种吉林的标准地标。晚上我在酒店下的一个饭馆吃了顿晚餐,东北的菜单大都习惯在墙上,别看价格不便宜,但是量可大了去了,说实话还是便宜。对面的荷尔蒙烤肉居酒屋看起来不孬,日本的同学说,荷尔蒙是内脏的意思。次日一大早,又到了松花江边,如果不是暖冬,这里将是一片雾凇,江面上雾气昭昭,很有味道。
但是,今年的江面,并不是那样。昨晚,我在吉林大桥桥头向一个本地男人打听雾凇,对方很热情,问我是从哪来的,我说北京。对方马上笑了:“哎呀北京啊?”,仿佛是老友见面要多聊一会的样子。
我住在当年同一个快捷酒店——如家,但是今非昔比,当年的感觉不再有了。无心在吉林继续游览,因为第二天我要返回北京,回京我走的是一条新的高速,没有走来时的京沈高速,这条路,是从内蒙而过的一条路。路过通辽,古代,这里是契丹人的活动区域,宋徽宗等人,也曾从此地经过。地平线上的太阳,是我在高速上第一次碰到,遮阳板已经不起作用,这种的概率很低。愿此景预示着所有人的未来更美好!END点击你将融化在那蓝天里......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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